岑歌但笑不语。

她,岑歌,修真界媒婆,童叟无欺,铁口神断,不谢!

岭南也飘来一句:“我都不知道她姓萧。”言下之意,戏无衡和萧婳明显不只是“不认识”的关系。

戏无衡收起了漫不经心的笑,诉说着一个平淡的事实:“在甲板的人,大部分我都能记下名字,少部分的也记得姓氏。”

“哦。”岭南不能理解,对他的话报以冷漠。

只悄无声息抽出还被岑歌按在怀里的手。

岑歌闻言却心下一动,用视线描摹起戏无衡的眉眼。

剑眉桃眼,鼻如悬胆,眼尾微翘,未语先笑。

从面相看……除了嘴唇微薄略显凉薄,怎么看怎么一个欢脱帅气逗比的脸。

岑歌看着,笑叹了口气:的确没必要为了未来还未必会发生的事,对现在的戏无衡调侃玩笑到过头的程度。

戏无衡任她看,很快又焕然一笑,眉飞色舞着,换了一个话题:“师兄硬要逼我和人比剑,你猜我是怎么躲过去的?”

“那把锈剑?”岑歌猜测着。

“对!”戏无衡挑着眉戏谑道来,“我偷偷把兵器架上的铁剑和我储物袋里的锈剑换掉,用剑的时候克制住灵力,就轻松让剑折断了。”

“哈哈哈。”岑歌不明觉厉,纯粹因为戏无衡抑扬顿挫的语调发笑。

岭南却完全听明白了,一蹙眉:“就为了躲比试,你储物袋放了几把锈剑?”

“也就放了十来把。”

岭南并不能理解:“剑修的修行,不就是在每次比试上吗?”

他蹙起淡眉,不仅是不能理解,更是对戏无衡躲避比试的行为不接受,有几分劝导师弟的意思了。

戏无衡依旧是笑嘻嘻的,只耸耸肩:“那我可能不是你口中的剑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