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护在她身前时,笼罩下一片幽蓝的阴影。
她无所畏惧地走出去,扬起下巴,看着神情担忧戒备的师兄师姐。
很难形容他们,对岭南害怕、厌恶到近乎恐惧的情绪是如何盘桓于心,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来炸石门。
她能确定的唯一一点,就是——
这个世界,绝对绝对不是原书里争权夺宝,需要修无情道才能存活,进而修炼飞升的世界。师兄师姐只是普通人一般单纯恐惧而已。
第一个问题:“你看我像是要被救的样子吗?”
“……”赤炎峰的众人安静如鸡。
第二个问题:“你们为什么害怕他?他应该没对你们做什么。”
师兄师姐们都沉默了片刻。
有的人面露疑虑,小声地咕哝一句:“但听说他……”说话的人忽然也意识到话语的不对劲,“并且他看起来就很可怕啊……”
眼神瞥向赤炎峰师兄被击垮的后脖颈,用以证实他所言非虚。
也有见证过外门弟子试炼比斗的,心里且惊且惧,不由说了实话,“他的很多功法,都和大陆上禁绝使用的魔域功法很像……不知道师父知不知道。”
咕哝的人依旧是咕哝着:“岭南的确从小就在千山宗,没机会去学。”
说实话的人继续说实话,无奈耸耸肩,“不管如何,他——”
“——别问了。”
岭南苍白又骨节分明的手拉住了她橙红色的袖子,眼神近乎祈求。
岑歌呼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