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那么可怕!”戏无衡吓得说话都难得磕巴了一下,耳后根更红了。

他滚了下喉咙,总结好词汇,清晰地说明情况,“只有明确要对我做什么事情,或者明确希望我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才会知道。”

说完,戏无衡头疼地揉了下自己的头,低头看了眼肚腹上被合心蛊一通操作已经基本痊愈的伤口。

他又一次转移了话题:“这是什么伤口?”

岑歌把合心蛊大概解释了一下,顺带道了个歉。

“……你之后的行为,可能不是全然凭借自己的想法,而是合心蛊的诱导……我会尽量克制。”

“但我现在感觉依然很清醒,”戏无衡面色如常地表示,并做了个猜想:“会不会是因为接触的地方变成了手心,所以它的效果变了?”

岑歌抽动着眉尾:“……”

好严肃的词汇啊……接触,仿佛是实验室里控制变量做对照组实验。

戏无衡略一愣,伸手用指腹轻轻按住她的眉尾,努力眉飞色舞地说滑稽话:“好啦,你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事情直接和我说,这个合心蛊也能当做不存在的!我们现在好好休息一下,不给战野猪大队拖后腿!”

岑歌眨了眨眼睛:“你陪我做个实验?”

戏无衡:“嗯?”

岑歌:“神说,你现在得哭。”

如果是按着原书的合心蛊设定,戏无衡肯定已经一脸懵逼又控制不住地开始哭。

但戏无衡瘪了嘴,酝酿了一会儿后,没崩住,神色又恢复成笑嘻嘻的阳光样子,还递给她一包灵瓜吃。

他笑道:“生活已经这么惨了,我是哭不出来啦。再哭日子就会没法过,连金丹期的心魔都迈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