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无衡扔开剑,没有反驳他不能杀人的事实,不能杀人对一个剑修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不是吗?
他只虚着眼打断他的狂言:“你口中‘可怜的虫子’已经得到了你想得到的一切。”
越戈哈哈大笑:“一切?戏无衡,你好歹是戏家人,居然这么单纯么?”
对于普通凡人来说,亲吻的确不是重点……
戏无衡的笑意冷淡下来,咬着牙道:“修士不需要做那些肮脏的事。”
越戈笑道:“你啊你,没有那肮脏的事,你是怎么出生的呢?”
戏无衡无话可说,脑中不堪的回忆翻江倒海……他只咬牙盯着他。
越戈笑得愈发张狂:“再说了,岭南一个将死之人,我让他一子又如何?”
话音落定,像是掷杯为号,海水陡然翻涌不定,连带着整艘船都开始不安摇晃。
原本宁静的黑夜展露出狰狞的一面,越戈狂笑着,撕裂他俊美阳光的面具,大肆嘲讽着戏无衡:
“你以为你一直跟在我旁边有用吗?你能盯着我,但你不能分身乏术,盯着我的狮子,雪豹,白羽彩雀……不是吗?
“海底是如此美妙的地方,有许多庞大的力量,也有天然的水晶宫。附上驭兽术的特制鱼饵轻松降服那些愚蠢的鱼。
“你又不能杀我,自始至终都不能杀我!如果你杀了我,我复活,又会产生剧烈的灵力波动……你猜,这一次会有多少人被灵压压垮?”
海面跃出数只鲨鱼,海水哗啦一身,将戏无衡的全身都浇透。
许多人从船舱中惊醒,尖叫,惊呼。夜晚放大了人们的恐怖,他们回忆起了深海章鱼带给他们难以磨灭的创伤。
那时候,解决这一切的,是岑歌……
光芒一闪,岭南冷着脸——被打扰初吻初体验,没有人会有好心情的——从船舱顶部跳下来,一棍子敲向越戈!
瞬间,越戈被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