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他的天性,他就算不是在笑,认真说出口的抱怨话语,都能让人不必当真,甚至能借此消去内心的烦闷。
岑歌呼了一口气,当做戏无衡只是在说笑话,弯起嘴角:“谢谢你,有被笑道。”
戏无衡也懂,耸耸肩,无奈笑着:“不客气。”
岑歌朝他点点头,就准备出房间,去找岭南商量。
她要打开房门时,戏无衡却忽然拿剑鞘抵住。
岑歌收回手,回头看他:“还有什么事吗?”
戏无衡凝视着她:“有些话,我应该只有现在能说了。”
“你说。”
“直觉告诉我,岭南快死了。我不能确定,他去魔域是加速他的死亡,还是规避他的死亡。”
“……谢谢,我会留心的。”
“直觉还告诉我,”戏无衡没有再假惺惺地说不客气,单刀直入,“你并没有你表现出来的那么喜欢岭南。”
“……”
“当然,你也没那么喜欢我,我一直顾忌着这一点,所以现在也是我咎由自取……不过感觉你也一直顾忌着一些东西,之前是萧婳,后来是我也不懂的东西——是和越戈的灵核里那蓝色的字有关吧?”
“……”岑歌没有正面回应,只问道,“你的直觉还告诉你什么?”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