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法堂的人:“……”
有话说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明法堂的人现在就遇到这种窘境。
岑炽凤见他们一副眼下唯唯诺诺敢怒不敢言、回头就重拳出击告掌门的样子,嘴角一勾,终于说出自己的诉求:“我的要求很简单,在你们把她关进明法堂之前,我得先花六个时辰的时间,帮她调理身子。”
明法堂的人松了一口气,只是延后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
但终究有吹毛求疵的,见岑炽凤最后的诉求也算不上什么,怕是服了软,竟得寸进尺,假作为难道:“于理不合啊……”
师父冷笑道:“你们先把魔气的来源找出来,再说理不理的!什么都没有就查出个结果呢就掰扯着什么‘理’……就你这态度,剁碎了狗都还不理你!”
萧婳在岑歌身旁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好凶……”
那些鸡鸣狗盗之辈,居然还有附和的!
岑歌“呵呵”一声,朝那群人死亡凝视:“你说的‘这女人’是我师父。你再说一次就可以试一试,是我师父凶,还是我杀过越戈的剑凶。”
萧婳连忙捂住嘴,那群人也瑟瑟不敢言。
岑歌见着他们和明法堂差不多的神色,不生气了,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再看船下不远处的对决,胜负却已经定了。
明法堂的人被“魔气来源”这个解释不清楚的事拿捏得死死的,连带着对于岑炽凤带走岑歌的事都不敢大声反驳。
——明法堂现在得到的戏无衡人证,也指得明白,岑歌是受到监禁威胁后才反杀的。真要论理亏,是明知岑歌没有错,却为了程序正确,还要带“身体不好的”岑歌在狱牢走一遭的明法堂理亏。
明法堂的人松了口,岑炽凤就朝岑歌勾勾手,慈祥地笑道:“徒儿,过来!”
灵识因着这慈祥的笑容,勾出了无数属于原身的濡慕爱戴之情。被情绪带动,她禁不住飞身跃下船,直直扑入师父的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