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灯灭了。在目前不完整的命灯余烟回放里,除了海浪滚滚,只有你把他捆起来的画面。”
岑歌眨眨眼,余烟回放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问余烟回放这种名词问题的时候,现在的重点是——这件事在场的人并不少,难道一个能替她作证的人都没有吗?
岑炽凤接着道:“我问了无衡,在场的人,四个是其他门派的,一个是鲁任,死了,一个居然还是赤炎峰的弟子,现在命灯亮着,估计是自知没脸回来,趁蓝小姑娘管事管得乱哄哄的关头跑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去了。”
岑歌心里头跳了一下,“跑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去了”,这不是和岭南一个状况吗?
岑炽凤错估她的神色变化,安慰她道:“没关系的,他是重要证人,我迟早能把他逮回来替你作证的。”
岑歌只能点头。
岑炽凤一转话势:“之外,还在现场的就只有两个人,萧婳和戏无衡。萧婳现在沦为凡人,记忆容易被控制篡改,就算没有,说出来的话也没有人心,我们只说戏无衡。”
岑歌便见着师父的语气严肃了起来,甚至有些疾言厉色的意思:“你和他身上的蛊虫,是什么东西?”
岑歌解释着,解释到一半的时候,她猝然明白过来,脸色苍白!
萧婳版的合心蛊里,控制子蛊,是最根本,也是最重要的作用。她岑歌和戏无衡连接的合心蛊是变异版的。
但谁知道这是变异版的呢?一旦查出来她和戏无衡有着子母蛊的联系,他说的证词就不会被信任了!
纵然从其他角度可以证明她的清白,但需要的时间更多,要掰扯的内容更多,不确定的因素也更多。会给结局增加许多不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