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谦一袭灰棕僧袍,低头戳了戳掌心中的小鸟,语气祥和:“我晓得的,从此不寻人打架就是。”

他平静的接受了赌注失败的事实之后,转而扭头看向让他失败的罪魁祸首。剑眉星目,一注视过来,颇有侵略感,让人的心头不自觉一跳。

岑歌与他视线相触,觉得光线太亮,扭过头去。

谦渊便又轻笑一声,走到她的面前,捧出那只毛茸茸的小鸟来,柔声问道:“它被猫咬伤了,我近日又要准备门派大比了,你能帮忙照料吗?也当是让我赌注失败的赔偿。”

岑歌下意识升起点愧疚之心,可随即就警醒——他赌注输了不能找人打架,关她什么事?

她笑出了声:“我看起来很像南蕴峰的弟子吗?”

谦渊:“……”

大师兄:“……”

大师兄对南蕴峰两个弟子——一个鲁任一个越戈——的事情有所了解,在谦渊想询问的时候岔开了话题。

谦渊的态度挺奇怪的,又是会“打架滋事”的,她便借机告辞了。

沿路走到殿舍群的门口,出了阵法。正待掏出魔焰剑往师父那儿去,就被一名女修拦住了。

只见那女修一袭西域风的深紫衣衫,大块雪白的肌肤裸露着,满头满身的珠环闪着夺目光芒,和那僧人谦渊的头顶似的,让人睁不开眼。

她甫一见到岑歌,就咧出了喜悦的笑,直直跑到殿舍屋檐下,拦在她身前。珠环玉钏叮咚作响,清脆悦耳。

岑歌看向她。

她双手合十,声音清脆地求道:“你见过谦渊吗?我有急事寻他。”

岑歌朝里头一指:“他在里面。”

女修急的脸都发着奇异的红色:“你能带我进去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