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兆一挑挑自己的眉毛，不过心里面却忍不住震惊。

“你……”男子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赵怡的眼睛里面，闪现着仇恨，“都是你！都是你！”她的声音非常的大，却没有多大的声响，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力竭似的。

方兆一对眼前的女人，可是一点点感觉都没有，“恨我？我不在乎其他人恨我，我的敌人压根就不少。”

赵怡想要站起来，直接扑上去，可是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我儿子不会放过你们！”

方辰眯着自己的眼睛，“方星已经知道你死了，一个死了的人，活着的人是不会为她如何的。”

对于眼前的赵怡，让她成为空间的养料，已经是非常荣幸的事情。

赵怡除了一张蠕动着的嘴巴，却什么事情都说不出来，“你慢慢享受吧……”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带着自己的父亲出来了。

零度空间会非常快速地侵蚀赵怡的皮肤，只是等到灵魂的时候，确实慢慢的消耗，让人享受那种痛苦。

出来之后还是原来的样子，仿佛之前只是昙花一现似的，此时方辰还是有点忐忑不安，他第一次在自己父亲面前表现出如此狠绝无情，和以前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兆一……”见自己的父亲一直都没有讲话，方辰小声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