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肯定地点点头:“确实是伏火雷霆弹,皇叔是个仁义之主啊,不仅接受了咱们,而且还全面相信咱们。”
“是啊。”
马超长出口气,感慨万千:“咱们投靠南阳汉庭是对的,刘皇叔尚且如此,又何况陛下,我相信此战以后,咱们必定能受朝廷重用。”
“或许”
马超猜测道:“将来我也能参加骑术大比拼,在比赛场上,战败吕布、黄忠,将来成为狼骑,或者是豹骑的主将。”
阎行面带微笑,轻声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马超傲然:“那必须是当然的。”
“行了。”
阎行、马超把玩伏火雷霆弹良久后:“是时候将此物分配下去了,否则必然会贻误战机,刘皇叔对咱们这么好,咱可不能辜负他的信任啊。”
“恩。”
阎行点点头:“放心吧,交给我便是。”
马超颔首:“好,既如此,便拜托兄长了。”
渭水河畔。
北岸。
吼吼!吼吼!吼吼!
吼吼吼—!
接二连三的低吼声响起。
这声音像是一柄柄锋利的尖刀,不停地砍在马腾、韩遂的心坎上,一次又一次,实在是让人难以容忍。
“该死,我”
望着不远处策马咆孝,不停嘲讽他们的西凉骁骑,马腾当真是忍不住了,作势便要纵马前冲,与贼子决一死战。
可是
不等他有相应的动作,便被身旁的韩遂直接打断:“寿成兄,你要冷静啊,现在这样冲过去,没有任何作用,甚至可能会打草惊蛇。”
“可是!”
马腾咬牙切齿,扭头瞥向韩遂,气不打一处来:“你瞧他们,简直是太过分了,若不是守着渭河桥,就凭他们,岂能是咱们的对手。”
“没错。”
韩遂极其肯定地道:“樊稠的确不是咱们的对手,不论是从兵力上,还是装备上,全都不是咱们的对手,但他们占有地利优势。”
“若是咱们强攻渭河桥,恐怕要不了几次,便会损伤过半,而一旦到了那个时候,对方与我军骑兵数量相当,甚至可能会反击我等。”
“寿成兄啊!”
韩遂苦口婆心地全舰道:“现在绝对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咱们需要冷静,绝对的冷静,军事不是说了吗?多则三天,少则两日,陛下的兵马必到。”
“而到那个时候,咱们三路大军合围长安,或许要不了咱们主动出手,樊稠就会主动撤离渭河桥,届时咱们再行出手,必可大获全胜。”
马腾瞥一眼前方的西凉骁骑,强行按下心中的怒火,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好吧,我相信军师的判断力。”
“三日后。”
一边说,马腾一边攥紧了拳头,露出凶狠的模样,咬牙切齿,缓缓吐出一句话:“我马腾一定将其碎尸万段。”
韩遂颔首点头,肯定地道:“咱们一起,报今日之仇。”
马腾恩了一声:“好!那便一起报仇!”
“二位将军。”
恰在此时,身后响起个熟悉的声音。
是荀攸。
马腾、韩遂立刻判断出来。
他们齐齐扭头回望,忙不迭欠身拱手:“军师,您怎么来了?”
荀攸澹然一笑:“当然是过来看看你俩,到底能不能忍得住。”
韩遂轻声道:“军师放心,您的命令,我们一定会坚守,不到时机,必不会莽撞。”
“没错。”
即便是适才差点冲出去的马腾,也跟着点点头:“军师放心便是,我们一定不会鲁莽,您不是说了嘛,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点道理,我们还是明白。”
荀攸澹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马腾:“哦?是吗?”
马腾搔了搔后脑勺:“是呢吧?”
“是便好。”
荀攸倒也没有深究,只是笑了笑,旋即目光转向樊稠等人,长出口气:“或许要不多久,对岸就应该有动静了,尔等随时最好准备便是。”
“放心吧。”
马腾早已经憋了一肚子怒火,闻听此言,战意爆蓬:“只要对岸来了信号,我们一定会尽皆全力,诛杀樊稠,绝对不会”
“咳咳!”
韩遂赶忙咳嗽一声,打断马腾。
马腾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忙改口道:“军师,末将适才不过是玩笑话,您别放在心上,末将保证,不管对方如何嘲讽,必不会上其鸟当。”
荀攸哂然一笑,直接打断:“寿成将军,荀某可不是在套你的话。”
马腾愣怔:“啊,难不成军师的意思是”
韩遂同样意识到了什么,眼神骤亮:“陛下的兵马,已经到了?”
荀攸摇了摇头,轻声道:“想来应该还没有,但从渭河隔岸观瞧,长安城池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这一点的确有些反常。”
“而且”
荀攸眉头微蹙,神色忧忧:“适才我在观察之时,似乎有一支兵马,是从东面赶来,而且不仅有骑兵,也有一部分步兵。”
嘶—!
马腾、韩遂惊诧:“这么说是刘皇叔?”
从东面赶过来的队伍,有且只有一个,便是刘备的兵马。
而如果刘备的兵马杀奔长安,那么必然会发现渭河的情况,因此定会赶来支援。
荀攸深吸口气:“暂时还不能确定,但如果算算脚力的话,应该是刘皇叔,他们有伏火雷霆相助,破开函谷关,简直易如反掌。”
boo!
boo!
boo!
话音刚落,河对岸忽然响起爆炸的声音,而且接连不断,此起彼伏。
这可是伏火雷霆的特有声音,荀攸虽然没有真正听过,但从动静上判断,与说明书上的内容,简直是一模一样。
“什么动静?”
马腾、韩遂则是一愣,懵逼不已。
“是伏火雷霆。”
荀攸狂喜,当即铿锵道。
“啊,这便是”
马腾、韩遂早已听过了伏火雷霆的威力,愈发的愣怔与怀疑:“这便是伏火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