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微微点头“刚开始或许没有,但自从死了两个我们的人后就不同了。”随后左家还为了政治目的的牺牲了个孩子,要知道,孩子阴气最重,最纯啊。

宁乐遥都有了几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早知如此,等了了这件事后,再与那些公子哥们赌气。眼下,不单单害了平白无故之人的性命,还把事情闹得更为复杂。

跫然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开口。毕竟谁都知道,如若眼下拦住宁乐遥,那就是等于毁了译者的名声。

东西都收了,却临阵退缩,可不是译者往日之声啊。

如此折损,实在可惜。

带着苍骏和夜卓向前走了三步,于身后五步之处,抬手以桃木剑挥过“如在日出之时都未出现,直接焚宅吧。”

夜卓对跫然轻轻一笑,却有几分说不出的滋味。

而宁乐遥固然还带着面具,可那挺拔的身姿与决然之态无不让他感到难受。

果然,就不该卷入政治,固然早已知晓宁乐遥终究有一天走到那个舞台,可……现在还是二十岁的孩子,又能负担多少?懂多少?

宁乐遥站在宅门下,对夜卓与苍骏最后吩咐“最后整理一遍自己的背包,重要物品切勿放在其中,要贴身携带,还有,如若有万一,自己对付不了,可跳窗。没必要做白白牺牲,懂吗?”

夜卓的小脑袋点的和什么似的,宁乐遥瞧着他那副随时会炸毛的小德行不由叹息“如果真的怕,就别去了。”

立马,小脑袋又死命摇头。

宁乐遥知道他和刚开始跟着自己时不一样了,所以……无奈,对他招招手,从口袋里掏出个驱鬼铃“猫咪啊就该带个猫铃铛。”给他戴上后,瞧着那黑色的锻料“我里面浸过黑狗血,所以不论出什么事,你只要不是自己解开,还有

咒符别丢掉就不会伤及你的性命,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