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冷着脸“没什么。”说着却一脚踩上去,狠狠踩了几下,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不解气的,用脚底板捻着踩。

当他某天发现,鸣蛇的抗打几乎高到不可思议时,他就再也不对这条小蛇温柔。反正他也不会觉得怎么疼,最多委屈一把而已。

胆敢跑到他面条里,也不怕活活烫死的死虫,果然没必要好好怜惜。

想到这,又狠狠踩了两脚,踹一边去。

被踢到柜子底下的小鸣蛇委屈的抖了抖四张翅膀,小信子舔了舔嘴,果然好吃。要不是宁乐遥不许他给任何人发现,自己早就又扑上去了。

宁乐遥吃完自己的面,就把碗扔水斗里,依旧不理委屈的小白兔。

后者瞅着饲主回到卧室,想了想乖乖坐到桌前吃面条。他果然不能指望宁乐遥会温柔体贴的来说自己能体谅,自己能理解这种话。

吃着有些涨开的面条,哎,乐乐为什么就不能和别人一样呢?不过一样了或许就不是他的乐乐了。

乖乖把两个碗洗了后,蹑手蹑脚的推开卧房的门。

宁乐遥正坐在桌前,手里缠着一条金色的东西。

见自己来,立刻捏了把那东西,后者立马笔直笔直的。

轩落萘好奇的从背后搂住他家饲主,瞅着那东西“蛇?”

宁乐遥摁了下他家小鸣蛇的下颚,小鸣蛇立马吐出蛇信。宁乐遥握着笔直笔直的小鸣蛇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