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落萘每次想要抽出,却发现宁乐遥死死拽住。略带几分无奈的摇头,可还是认下了。

末了,斩飞雨心满意足的凯旋而去,宁乐遥的嗓子都发疼冒烟。

“总觉得,他们已经不是把我当人来用了。”喝着卓温书泡的茶,靠在沙发上,一手捂住脸伸了个懒腰。

“就你一个译者,他们不用你,还用谁?”子桑玄笑道。

“但兵法不是靠我说就说的好的,这是要靠理解和运用。”宁乐遥靠在兔子大腿上,那只兔子难得温柔的揉着他的太阳穴,让他多了几分昏昏欲睡的感觉。

“但槛拉星等不了他们这么久。”左天辰看着网络上的新闻报道“你和落萘还有那叫什么林宾白在教室里的视频被放上去了,啊,还有你过去小时候报警的档案也被人挖出来公开了。”看着忍不住啧啧两声“你小时候还真够惨的。”

顿时,好奇的都围了上去“呦呦,家庭暴力啊,你怎么长大的乐遥?”

“自强不息。”宁乐遥把头埋在他兔子的怀里“落萘我们上楼午睡吧。”

“都五点了,吃完晚饭你早点睡。”拍拍宁乐遥的后背,知道是累着他了“再坚持会儿。”

宁乐遥哼哼了两嗓子,没反对。

外界对译者童年遭遇表示极大的愤慨,但同时也疑惑,这样一个少年又是如何学习到如此深奥的古文翻译?

考古局这边不表态,医局、军方这里也没话,政治体系这更是没一句话。

顿时让这个疑惑越吵越闹,可当事人依旧不加理睬。

宁乐遥这段时间在努力翻译那些该死的兵法,几乎瞧见都快吐了,每天除了下来吃饭偶尔放风外,就是斩飞雨带着几个陌生,却身形挺拔,目光肃然的男子爬到阁楼,聆听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