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遥又拿了一袋酒,连着烤肉就要递给阿南:“喏,我这手艺——”
阿南嚼着花瓣,抬起头来,准备认真聆听他说话。
叶怀遥:“……”
“我天呐,小祖宗。”他哭笑不得,“你怎么什么都吃!这花不是给你吃的,这玩意能吃吗?再毒死你,快吐了!”
这样一想还真是,从两人认识以来,叶怀遥给阿南所有的东西都是用来吃,这傻小子又听话的要命,以至于明明尝出来花瓣又苦又涩,还是像只懵懂的小山羊那样一瓣瓣放进了嘴里。
他还安慰了叶怀遥一句:“很好吃。”
叶怀遥道:“砒霜也好吃,一嚼咯嘣脆——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听话的小孩,我真是开眼了。哎给你这个,把花放下,吃块肉,喝口酒。”
阿南顺着他的意思吃了块肉,喝了口酒,连顺序都没变,发现酒里面掺杂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叶怀遥道:“模豹是咱们一起打的,血我用了一些,剩下的一半归你。因为药性比较大,所以掺进酒里喝会好一点。”
阿南脸上露出些诧异之色,叶怀遥不等他推辞,又慢悠悠地说:“今天流了那么多血,应该补补,喝罢。”
他冲阿南眨了眨眼睛:“只是下回对付坏人的时候,可没必要再拿石头把自己的脑袋给砸个窟窿来栽赃,得不偿失。”
当时他被严矜甩出去,本来伤势不重。但心恨那人总与叶怀遥为难,转眼看见身边有块石头,狠劲上来,干脆捡起来就往自己头上狠狠一砸。
他本来就生的纯良无辜,这样一来,周围的人果然都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严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