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师尊去的早,留下咱们师兄弟无依无靠,只有挨人欺负的份……”

他说到这里,摇了摇头,跟叶怀遥碰了下杯子:“来,干了!”

叶怀遥把酒一饮而尽,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也有人给师兄气受吗?”

黄祫叹道:“平时还少么?什么时候能找到个真正靠得住的人做依靠,就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也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皱眉嫌弃道:“你这不是给自个疗伤的药酒吗,也能拿来待客?太难喝了。”

叶怀遥眸中含笑:“酒难喝,总好过酒有毒,师兄,你既然是上门而来的恶客,就别怪小弟没有待客之道了。”

他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话,黄祫被吓了一跳,整个人连咳嗽都忘了,僵了片刻,强笑道:“叶师弟,你在说什么呢?这酒是你的,里面怎么会下毒?再、再说了,咱们是嫡亲的师兄弟,我给你下毒干什么。”

叶怀遥淡淡地说:“这就得问问成师兄想怎样了……”

他说到这里,忽然稍微提高了嗓音,扬声道:“成师兄,夜来风寒,站在外面不冷吗?”

黄祫的脸色阵青阵白,没想到叶怀遥连是成渊授意他而来都已经料到了,合着自己刚才百般作态,他全当看戏。

“刚、刚才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