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利索地将自己身上的披风一脱,直接裹到了这孩子身上。

小容连忙道:“我不要,你也冷,快穿上!”

小叶怀遥哈哈笑道:“不要什么不要,走了。”

他不由分说,硬揽着小容进了房间,将食盒放下,只见桌上只有两个皱巴巴的干馒头,旁边豁口的碗里还有点凉水。

叶怀遥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娘呢?”

小容本来见到叶怀遥就是一脸开心,听到“娘”这个字,脸上的喜悦才微微一淡,说道:“侍寝去了。”

“啊,侍寝?”

叶怀遥本来在兴冲冲揭开食盒的手一顿,吃惊道:“给谁侍寝?”

小容面无表情地说:“她前几天从院子里薅了点草,扎成人形摆在东厢房里,硬说那是王爷,每晚过去侍寝。不会回来的。”

叶怀遥:“……”

没想到隔壁还有个稻草编的他爹,叶怀遥实在不明白人竟然能为了一份心中的执念疯成这个样子,听小容这样一说,觉得有些诡异,又有些想笑。

当娘的疯,当爹的风流过后不知所踪,整件事当中,最无辜的明明就是这个孩子了,却要将父母所有的罪责承担下来。

碍着小容在跟前,叶怀遥并没有把自己的不赞同表露出来,若无其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