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过是表面,这画主要还是看意境,那芙蓉雀爪子上还绑着一截断裂的细绳,证明它是脱困而出。小姐是以芙蓉雀自比,表达自己要搬出尚书府的欢喜呢!”
叶霓裳笑着夸了一句:“阿三此言正合我的心意。”
从前在相府,她被将军夫人这个名头给束缚着,不得自由,比不得如今,尽管名声有损,倒是得到自己梦寐已久的自由。
香兰鼓着一张脸气道:“哎呀,我就是没看出来嘛,你干嘛嘲笑我?”
阿三调笑道:“好香兰别气,我帮小姐把画给装裱起来,省得叫你看见再生气。”
三人打小就在一起,这样的小事,香兰也不是真生气,嘴里却不饶人地说道:“快走快走,省得叫我看见。”
阿三便带着画走了。
作完一幅画,叶霓裳又闲了下来,便坐在玫瑰椅上放空了思绪。
前些天,顾烟将那处宅子给仔细检查了一遍,甚至还暗地里查了老李,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按着相府的本事,要是真动了手可做不到这么天衣无缝。
傅云淮也派人送了口信,说那宅子没问题,放心去住。
先前的不愉快解开了不少,叶霓裳决定相信傅云淮一次,也相信不是他暗中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