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胡闹了一夜,今晚再继续的话,说不定他真会死在这雪山上,他不足猫,没有九条命陪聂琦玩……

聂琦用吻描绘着傅干裳的唇型,又慢慢勾画到颈处,喘息道:「不做到最后,只是摸摸就好,千裳,别反抗好吗?」

傅千裳一愣,忙推开聂琦仔细打量,但见他眸里柔情似水,全没了方才的戾气。

「小琦,你想起自己是谁了?」

亲吻重新落下,伴随着轻声呢喃:「我是聂琦,你是千裳,是我的见习御医……」

这回答让傅千裳大乐,用力点头,聂琦的手已趁机探进他的衣下,捋住他的欲望,和自己的紧密贴到一起,搓揉起来。

「千裳,帮我,帮我……」

「喂,你又中春药了?还是积存太久,拿我做发泄?」

傅千裳随口应着,手却伸过去握住了聂琦的坚挺,那硬物在他手中似乎又涨大了不少,聂琦呻吟着,缓缓动着身子,将两人的硬物不断搓和蹭揉。

空谷寂静,呻吟喘息声中,热情很快就达到了顶峰,在渲泄出来后,傅千裳愣愣看着旁边不断腾跃的篝火,欲哭无泪。

昨晚还可以说是春药的问题,可是今晚呢?单纯的抚摸就能让他如此兴奋,

难道……

偷眼看看躺在身旁一脸满足的男人,傅千裳毛骨悚然。

不会,一定不会,他不会喜欢男人的,尤其是这个伪君子……

次日醒来,聂琦又恢复到杀手的模样,温和面庞罩着杀气,傅千裳大失所墨,怒吼:「昨晚你不是已经清醒了吗?还叫我的名字。」

聂琦手抚匕首,神色淡淡,「如果不那么说,你不会跟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