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复活他的妻女。」
谢宝坤可以藏在地下室里,根本没必要特意封住阁楼的窗户,聂行风想他那样做多半是怕妻子和小孩被光照到,他精神有问题,但不发作的时候应该是很爱他的家人的,否则就不会把照片坠子随身携带了,他那么重视坠子,却任其丢失而不捡回,是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而现在对他最重要的事莫过于保护家人。
「女鬼那么痛恨谢宝坤,怎么会接受他的帮助?说不定把他拘禁在哪里,打算慢慢报复呢。」
「如果真是这样,女鬼会好心地让谢宝坤在地下室吃杯面吗?」
这样说也不是没道理,想到上次他跟聂行风在阁楼被谢宝坤袭击时有鬼帮他,现在看来那鬼多半是谢妻了,张玄不解地说:「难道刚才地下室的女鬼也是幻觉?她看上去恨谢宝坤恨得不得了。」
等这么多年,究竟是恨还是爱,也许连当事人自己都无法明白。
聂行风说:「如果真那么恨,为什么女鬼口口声声都是谢家?她们母女在我们第一次出现就攻击我们,也许她把这里视为自己的家,不允许外来人侵入,不过她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谢宝坤的想法。」
听着聂行风的解释,张玄的脸色越来越白,终于失声叫出来——「啊董事长,我想到我做了什么笨蛋事了,上次我在谢家超度亡魂时提到过通天神树,谢宝坤一定是听到了,所以去找张燕桦问通天神树的事……」
所以张燕桦在纸上写的通天不是指神算老郑,而是没来得及写出整句话!
以谢宝坤的疯狂,如果他也去夺通天神树,萧兰草一定更麻烦,张玄发现了整件事的严重性,紧张地看聂行风,「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还来不来得及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