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口若悬河地说完,苏扬无言以对了,见他垂着头不说话,张玄拍拍他的肩膀,从背包里掏出纸笔递给他,「把你梦中见到的画出来。」
苏扬奇怪地看他,却没多问什么,下笔如飞,很快就将一张白纸画满了,他意犹未尽,又换了张纸继续画,连画了好几张。
张玄看了聂行风一眼,两人没说话,等苏扬画完,还没解释,手里的纸笔就被张玄抽走了放进包里,又对着照片一番念念有词,苏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就见他叨咕完后将手机对着照片拍了一张,然后把照片跟两道定神符交给自己。
「照片上有你童年遗留的想念,想念太多,就会化为怨念,我已经用法力镇住了,梦魇你也画出来了,就等于你的心魔已解开,你回去好好休息两天,把符放在枕头下,包你作个好梦。」
「张玄,你都还没看我画的东西呢,怎么就确定那是心魔?」
苏扬对张玄的话不是很信服,把眼神投向聂行风,聂行风向他点点头,「我想张玄说得很有道理,你最近还是不要太拼,好好休息一下比较好。」
张玄把话接过来,「好,你的事解决了,接下来是汉堡,请把你「比不多还要少一点的情报」汇报一下吧。」
汉堡曾跟苏扬同住过一段时间,也不担心苏扬会害怕一只鹦鹉很有逻辑地说话,张玄瞥了一眼苏扬,「说不定对你的噩梦解析有帮助。」
汉堡跳到了灯光下,像歌手站在舞台上般的做好姿势,开始解说:「首先我去了司机被杀的现场,那里气场很清,死者没有变怨灵,他被杀也与鬼怪无关,而据我的分析,也不会是钟魁杀的人。」
因为死者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他怎么变怨灵?至于后一句,认识钟魁的人都知道人不是他杀的,汉堡纯属在废话。
张玄用手支着下巴不耐烦地听着,不过聂行风没说话,他也就没打岔,听汉堡继续往下说:「然后我去了孤儿院,孤儿院我进不去,只能在附近转悠,靠着我无以伦比的鹰眼,你们猜我看到谁了?我在地府收的小弟小鹰!不过很可惜我们没顺利联络上,它变成羽毛在院子里飘来飘去,后来飘进了娃娃站的窗口里,看娃娃的样子,他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