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丽妃声音从尖锐渐渐转为微弱:“这镯子是太……”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却是惊得太医面色巨变。
丽妃惊慌失措地抓着承元帝的手,眼神又是痛苦又是迷惘:“陛下。”
方杉为她的演技叹服,花生仁都快嚼不动了,改吃糖。
承元帝一张脸已经看不出表情,声音更是令人揣摩不透喜怒:“你想说太子暗害你?”
丽妃咬着唇瓣:“臣妾不敢。”
只是不敢,而非不是。
“朕觉得你胆子挺大的,”承元帝把手抽出来冷冷望着她:“连太子都敢构陷。”
丽妃不说话。
承元帝冷笑:“东西还有谁碰过?”
丽妃委屈道:“这镯子太子送来后臣妾便一直佩戴,中途从未取下来过,再者就是方才太医用来检查。”
太医连忙跪着磕头:“臣等万不敢陷害太子,何况上面的药物只有佩戴一段时间才会产生效果。”
另一边丽妃一口咬定再无他人经手,她想的极好,即便承元帝不处置太子,也会因此对太子不满。
本就紧张的气氛此刻因为突如其来的沉默变得更加吓人,方杉戳了戳魏苏慎,感慨带的零食太少,压根配不上这场大戏。
承元帝的皇位来得艰难,确切说并不光彩,先皇偏爱安王,最后的皇位是他用尽手段得来的,当然其中太后也没少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