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夏侯叔叔开口:“暖心珠在我这里。”
他的声音一向是传遍整个山峰的,所有人安静下来。
“我一个弟子在偷袭赵国奸细时,受了重伤,战姑娘将珠子让与我,已经让我那弟子服了,起死回生。”
“好!”台下群雄一阵叫好。
我心里感动,这样,今后也不会有人朝我追暖心珠之事。
夏侯递给我一个安抚的眼神,我只得坐下。
剩下四位,三位跟我一样被评为丁等,胭脂教沈胭脂却因手下都是些三教九流,连丁等都没评上,直接是不入流。
我于是心理平衡了许多。
坐在我右手边的沈胭脂骂道:“他们早就内定好的,早知道就不来了!”
我豁然开朗。
看着薛掌门、温宥一派安然模样,我忽然明白,今日武林盟主之争,其实是他两人及支持力量的争夺。
我们余下五个,包括林放,不过是陪衬。
第二轮,比试学识。
又是那两个官员出题。
我真想自暴自弃的在座位上打盹儿,昨晚睡得也不好。
可是夏侯叔叔一直用一种颇有深意的眼神,时不时暗示我。
他到底要暗示我什么?
我思忖了半天,也没思忖出来。
却因思虑过甚,没了睡意清。
他们给温宥、薛掌门、林放出的,都是极简单的譬如“建康州县如何划分、天下多少个州”这样简单的问题——虽然这些题我也答不上来。
轮到我时,那年轻官员问:“战门主如何看待五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