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将那胭脂凑到鼻尖,清新香气扑鼻。
数日前,秦淮河水中,似乎也有相同的感觉。
我瞬间福至心灵:“莫非,这是你惯用的胭脂?”
他沉着脸,一字一句的说:“你敢再说一次,就把胭脂和糕点都还给我!”
我忙将胭脂盒抱在怀中:“不说就不说!送出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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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三,宜出行、上任、会友,忌冻土、开仓、嫁娶。
林放携夏侯、温宥、我,以及林家数年来秘密暗养数十人,夏侯门下数十人,乘大船沿长江直赴赣水。
按照预定计划,林放踏出统一江东武林的第一步。
之前,林放力排众议,坚决挑八州武林门派中,割据势力最强的广州下手。
广州的两大门派:意玄教、青虎派,多年来横行州县、作恶多端,为害一方。朝廷都没有法子。之前的武林大会,他们受邀,却未来参加。
林放接任武林盟主后,他们派人送来些礼物。
如今,他们被林放选中,成为新盟主在江东武林立威的第一块靶子。
不过……
我坐在船头,看着船上三十多个武艺好手。
为了赢这第一战,林放也几乎拿出了全部家底。
他一身白衣站在船头另一侧,风中愈发显得削瘦清冷。
“文璇,那边风大,站过来吧!”我好意道。
他回过头,淡淡一笑,走了过来。
“清泓以为,此去广州,前程如何?”他看着江面道。
原来他方才出神是在担心这个。
“文璇。”我认真的道,“我认为一定能够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