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增几次过境,一直未攻打过沔阳。这次在城外驻扎了两日,但恐怕也是路过。林将军不必过分紧张。”高将军道,众将连连点头称是。
林放面对墙上的行军地图,背手而立。
即使他手无缚鸡之力,淡淡的站在那里不出声,清冽气质却依然充满无声的威严。
众将都只是望着他的背影不说话,却不敢催促。
忽然,他皱眉,指向地图上,沔阳城以南沔水上游某处:“此处何人把守?”
一名将领答道:“回明威将军,那里是凤樟镇,我军麾下有千人驻守凤樟堤,若有任何异动,即刻会有示警,将军不必担心。”
林放的眉才舒展开,又回头对高将军道道:“高将军,杜增不来进犯自是最好。但我们也要有完全的准备。我提议,斥候队加强打探敌军东向,加强守城力量,如何?”
那高将军点点头应了,又道:“倘若杜增真的进犯,我军三万,他一万人,又有何惧?”
这高将军昨日虽羞ru我们,倒与宣恺不同,是条汉子。林放也有些赞许的点头道:“将军说得极是。”
于是便开始练兵。
第二日,宣恺下达了练兵的命令。
可真到了演武场上,却发现士兵们都有些恹恹的,稀稀松松站立着,诺大的演武场上数千人似一盘散沙。
林放没太多说话,只是这一日就云淡风轻斩了十几个。
军风倒是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