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你多带几件衣裳哦,万一下雨淋了还有的换。
“您老又不是他妈,操这么多心干啥?”赵鑫去阳台收衣服,路过时瞥了一眼,“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能不知道带衣裳?”
“万一真不知道呢?”南絮咬着吸管,说话都含糊,“你是不知道他活的有多糙,把自己冻死热死这种事儿他真干得出来。”
“哎呦喂,”赵鑫受不了,“瞧瞧,瞧瞧你这一脸人妻样,哎对了,我听白珂说国庆回来你俩就出去住了?”
南絮点点头,放下奶茶又收了几件衣裳:“秦屿洲看好了房子,国庆玩四天,剩下的时间用来搬家正好,到时候来玩呀,秦屿洲做饭超好吃。”
“行啊,那必须去,”赵鑫说,“秦大少爷亲自下厨,这是荣幸啊。”
南絮被他逗乐,一颗珍珠险些呛到,他用力拍在赵鑫肩头,把人拍的一晃:“你咋这么贫,贫嘴别去。”
“我不,”赵鑫霎时捂住了嘴,笑从眼睛里流出来,“我贫也要去。”
南絮实在不愿理人,摇了摇头回屋收拾行李,只给赵鑫留下一个翻上天的白眼。
手机没有声响,也不曾震动,秦屿洲没有回消息,应是又在打游戏。
雨不见停,一直下到次日出发前。
日头西斜,南絮看着秦屿洲眼下两团乌黑,托着行李箱满脸疲惫,他把行李搬上车,没让秦屿洲动手:“你不会通宵了吧?”
“嗯,白天也没睡,让我抱抱,我就睡一会。”秦屿洲靠在他身上,一手环着腰,合上眼就要睡去。前面的司机不住的看后视镜,秦屿洲也视如不见。
南絮缩在座位里,秦屿洲身上热意不断传来,糊的他肩头颈侧都是汗,这人说睡就睡,话才说完呼吸都已平稳。
秦屿洲车上睡,飞机上也睡,只候机的时候醒了那么一时片刻,却也不清醒,南絮说三句话,他才听懂一句半,搞得南絮又气又笑。
深夜的航班迷人眼,透过云层,可见隐晦的山川和如星点的灯,云依旧是白的,飘飘荡荡拢着山峰。南絮拍了不少照片,打算回去洗出来放进他的相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