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秀君现在身子弱,又是有孕,她可再不敢和刘荷香起争执。若起了争执,她腹中胎儿有危险不说,恐怕还要让三个孩子吃亏。
刘荷香把纪秀君的十二套衣裳全部抱走,若不是肖巧巧个子比肖折釉、肖折漆高了一个头,恐怕也要把她俩的衣裳抢走。
看着刘荷香眉开眼笑的样子,肖折釉咽不下这口气。
等刘荷香母女俩走了,肖折釉将已经凉了的安胎药递给纪秀君,看着她喝了睡下,才轻轻将门关上。
她将霍玄送给她的衣裳鞋子全翻出来,又略犹豫了一会儿,才去后院找漆漆、陶陶。
“姐!”陶陶立刻放下手里的石子儿。
“刚刚二婶来过的事儿你们也知道了,她把嫂子的衣裳抢走了。等她下次来的时候指不定也要把咱们的衣裳也抢走。”肖折釉不跟他们绕弯子,“嫂子如今身子不好,我想把带回来的衣裳全拿去当了。换了银子给嫂子抓药。”
“好!”陶陶立刻点了头。
漆漆吸了吸鼻子,哭着说:“我还没舍得都上身一遍,我的衣裳!”
肖折釉没说话,平静地看着她。
漆漆哭够了,可怜巴巴地望着她,问:“我留一件成不成?就一件!”
肖折釉不舍得说不成了。
最后,肖折釉给漆漆和陶陶一人留了一身。望着哭红了眼睛的漆漆,肖折釉叹了口气,劝她:“放心吧,以后还你一百件!”
“大白天的做什么梦!霍将军又不会回来了!”肖折漆嘟嘟囔囔躲到角落难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