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腾王皱眉思索许久也想不通,他转而问师延煜:“延煜,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舅,其实霍玄的存在太过危险。他日您真的登基为帝,他难保不会比现在手中权势更甚,成为站在后方的掌权者。”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要除掉他?”
“不,”师延煜勾了一下嘴角,“让陛下对他生疑,再让他带兵谋反。然后舅再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是更好?”
“可如何让陛下对他生疑?”
师延煜嘴角带着恭敬儒雅的笑,掩藏住心里对景腾王蠢笨的一抹嫌恶。他笑道:“从古至今功高盖主之臣,有几个帝王不防之?再言,霍玄本来就有了反意。如今我们需要做的不过是提醒一下陛下,再将霍玄的反意揭出罢了。”
“好!本王只好先下手为强!”
师延煜顿了一下,又说:“我这里得到消息当初霍玄剿匪三年,最后拿了那般功绩。而其实……袁金龙根本就没有死。那些乱臣贼子也已经被他收入麾下,成为他私人的兵马。”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一旁的盛少宁也是一脸震惊。
“没错,本来我也是不相信的。还是后来陪着夕月去南边的时候偶遇了霍玄,得知霍玄将袁金龙之女袁兰五悄悄送走,才顺藤摸瓜查到这些事情……”师延煜细细说来。
景腾王一拍桌子,心中有了决断:“很好!不用说别的,光是这一件事足够将霍玄拉下来!”
几个人声音渐低,开始筹划起来。
肖折釉回到房中,便斜躺在床上歇着。她的身上还有些疼。
“表姑娘,您睡了吗?”绛葡儿探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