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腾王点点头,道:“你安排些人手在延煜身边。”
“是!”
盛少宁告退,走出景腾王门外时无声叹了口气。子不言父之过,可是他却是知道自己的父亲行事不够狠辣,甚至想得不够周到,易感情用事……
这前路恐不易行,他抬头看了眼天际的阴云。这个冬天的天气实在是反常了些,他低头往前走,不由加快了步子。
师延煜还没走进长满青苔的木屋,就听见男人的大笑声和女人惊恐的呼叫声。他脚步一顿,就加快了步子冲进去。
先前那个被吊着的女人被守在这里的侍卫压在身下,女人浑身是伤,虚弱不堪。她抬手去推身上的侍卫,力气却小得可怜。
跟着师延煜冲进来的两个侍卫急忙将那个欲行不轨的侍卫拉起来。
“世子!”他慌慌张张跪下,“属下一时糊涂!”
师延煜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怒道:“我让你看守她折磨她没让你强暴她!我手下没你这种侵犯女人的混账!拖出去阉了!”
“是!”
“世子饶命!饶命啊——”
求饶声渐远。
师延煜缓步走到女人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女人因为之前的鞭打以及刚刚那个侍卫的拉扯,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几乎不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