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
我就不奢求那一日的夫妻之恩,会让你为我复仇了。
肖折釉嘴角慢慢勾起。
既然定元帝已经死了,那么盛令洪就交给我吧。
肖折釉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不弃哄他入睡,脑中不由想起前世七八岁的时候,她和盛令洪学到了一个新词——最毒妇人心。
那个时候啊,盛令澜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盛令洪一遍一遍给她解释。
“五姐,现在轮到妹妹跟你解释这个词了。”
肖折釉的嘴角划过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第二天。
盛令洪前些日子还不怎么害喜,今儿个一早起来就干呕了好几次。
两个小丫鬟仔细伺候着,生怕出一点差错被责罚。
“夫人,肖氏煮了安胎粥来看您了。”
盛令洪反应了一下,才想到丫鬟口中这个“肖氏”是谁。
盛令洪本想按照袁顷悍的意思拉拢肖折釉,没想到才去她那儿一回,这个肖折釉今儿个就过来了。
“快请!”
盛令洪笑迎迎地迎上去,亲昵地挽住肖折釉的手,说:“你过来本宫就很高兴了,没想到还亲自煮了安胎的膳粥!”
“公主殿下不要客气。”肖折釉浅笑着望了一眼盛令洪的肚子,“民妇一直都很喜欢小孩子,可怜自己没有子女缘,瞧着公主身怀有孕,就忍不住一直记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