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顷悍,你自己想要便也罢了,连本王的女人也想掳走?这就太过分了吧!”师延煜骑马赶来。
“快!向西边走。”肖折釉疾声说。
绿果儿急忙赶马车,调了个方向,朝着师延煜和袁顷悍两方兵马之间的空隙方向逃去。肖折釉本意自然是要回师延煜那边。只是如今两方僵持,极有可能动手,她首先要逃开这里免得被夹在中央。
绿果儿赶车的技术显然是不怎么好,她赶着马车往前狂奔,没过多久,就有些控制不住狂奔的马。
“夫人,这马不听奴婢的!”绿果儿大惊。
绿果儿本来就是为了这次的出逃刚学赶马车而已。
肖折釉正要从车厢里爬出来,只见玄色的衣衫一闪而过。
沈不覆不知道从哪里跃过来,直接跳上马背,他抓住身下骑的马和旁边的马两道马缰猛地向后拉,让两匹马同时停下来。
马车停下来。
肖折釉焦急地回头望去,见袁顷悍正朝这边追过来。
她急忙说:“快走啊!”
沈不覆在马背上回过头来,他神色平静,丝毫不为后方的追兵所动。
“你在愣什么?还不快走!”肖折釉大喊。
沈不覆慢慢将袖中的公主令取出,握在手中,问:“令澜的公主令为何在你手中?”
肖折釉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不覆放眉峰一点点皱起来,他目光复杂地看向肖折釉,又问:“是不是你派人开了令澜的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