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听说你也有个儿子?”
“嗯,比真多大一岁。”沈不覆眯起眼睛,想起不弃。
钱好多眼睛亮起来,急忙说:“那咋不接过来呢?还能和真多做个伴儿!”
他刚说完就后悔了,军中的苦日子哪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自己的女人是乡野间长大的,其兄父还是猎户。他可听说将军夫人可是真真柔如水的女人,哪能来军队里受苦。
“天暖了就接来。”沈不覆想拍一下钱真多的头,可是那小家伙目光躲闪,脖子也使劲儿往后缩。沈不覆便没有碰他。
“这几天继续追踪袁顷悍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沈不覆说道。
说到正事,钱好多立刻严肃起来,大声应了句:“属下遵命!”
沈不覆又看了一眼小小的钱真多,好像是有点想不弃那小子了,他儿子一定不像钱真多这样胆子小。
不是好像,是真的想了。
还有孩子他娘。
沈不覆本来是打算三月末天暖了再让归刀去接肖折釉,可是今年天气暖得格外早,而且他也有些等不及了,在二月末的时候,就让归刀去接肖折釉和不弃。
归刀从宝江城出发去接肖折釉母子的前一日,受了伤的袁顷悍被师延煜擒住。对于已经势去的袁顷悍,师延煜完全不想留下他的性命。
“辰王!”袁顷悍伤了一条腿,他爬到师延煜身边,抓着师延煜的衣摆,说:“我要用辰王感兴趣的一条消息来换自己的性命!”
“哦?本王感兴趣的消息?”师延煜声音轻蔑,“你这里还有本王感兴趣的消息?”
袁顷悍胸膛起伏,他想活着,他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