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延煜松了口气,说:“哎呀,这件事情比前两件简单多了!我离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远远的就成啦!”
定王妃失笑,也不再和他多说。不舍地抱了抱他,终于跨上离开的骏马。她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只是可惜她并非像她梦想的那样死于保家卫国,而是死在了盛国皇帝的猜忌忌惮之手。
台昌州这边的情况传到了宝江城。
肖折釉一连几日眉心紧锁。她不知道沈不覆究竟在哪里,又担心台昌州失守。台昌州如今已被辽兵包围,只许进不许出,这是要等得到沈不覆下落后,一举攻下台昌州。
台昌州于盛国而言,实在太重要,更何况如今还是师延煜守在那里。
“不覆究竟在哪……”肖折釉望着摊开在桌子上的地图喃喃自语。
越想越头疼,她闭着眼睛养养神,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急忙问坐在一旁的绿果儿:“漆漆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呀,”绿果儿一边做针线活一边说,“和往常一样吃好睡好,今天还跑去寺庙祈愿呢。”
“去寺庙?你是说她现在不在府中?”肖折釉惊了。
“是呀,二姑娘说要给肚子里的孩子祈福,一早就让表少爷陪着她去寺庙了。”
肖折釉怔了怔,心里忽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漆漆可不是个信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