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纪家言真的怎么喜欢、深爱叶清南,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平时看人,在他眼里都是纸片人,现在猛地冒出一个鲜活的、有色彩的,下意识的就追逐了过去。
也因为这份不同,纪家言不介意给她一些其他人没有的特权。
叶清南点点头,晃晃手里的手机,压低的嗓音轻轻柔柔的,勾人的紧:“他说你给我买珠宝,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的。唉!说的嫂嫂我好伤心啊。”
“到底是为什么,嫂嫂明白就好。”
“小叔子这话说的可真强人所难,嫂嫂我只是个弱质女流,脑袋也笨的很,怎么会听明白您的言外之意呢?”她红唇微嘟,笑的肆无忌惮,眼波流转间,波光潋滟,美艳至极。
纪家言喉头微涩,眸色暗沉:“有些话,说太明白,就没意思了。”
“行了,不逗你了。”
叶清南摇摇头,继续往前面逛。
她到是想对着男人做点不可描述的事,但光天化日之下,后面又跟着两条小尾巴,她可不想上头条。所以,在弄死那两个小贱人之前,还是收敛点好。
偷情,自然要偷,才好玩。
四个人逛到下午三四点,纪家言一个大男人丝毫不畏惧女人的战斗力,如挺拔的青竹,站姿优雅,衣着得体,脸上带着标志性的浅笑,那笑意却不及眼底。
世人都说纪家言是翩翩公子,温文尔雅。
但在叶清南看来,就是一只披了羊皮的野兽,心性冷清,薄情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