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必须分开。”
“我不。”
纪家言一咬牙,猛地跪在了地上,米白色的大理石坚硬冷硬,寒意似能透过膝盖渗到人的心底:“爸、妈,我真的喜欢她,我不能失去她。外人怎么说,我不在乎,从小您就教导,人生不过数百年,自己开心最重要。”
纪父喉头一哽,差点喷出血来。
这小兔崽子,他当初是看他每天就知道学习学习学习,想法子让他放松才说的,这丫的现在就拿话头来堵他了。
老爷子本来就心疼孙子,打人只是做做样子,现在找了个理由,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纪父大吼:“好啊!原来你是教坏了我孙子,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教什么不好,净搞些歪理。”
“不不不!爸你听我说……”
“这话不是你说的。”
“话是我说的,但……”
“那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了,你给我站好,弯腰驼背的。你这个当爹的还比不上言言,一天到晚像个小孩子一样只知道吃喝玩乐。”
纪父现在是真的想哭了,他就是一普通人,他儿子是天才,有可比性吗?
公司都给儿子打理了,不带着老婆度蜜月还做啥?
纪家言悄咪咪的抬眼,祸水东引很成功。
四个人在书房里折腾了一早上,纪老爷子和儿子儿媳轮流上阵给纪家言从个人道德、社会体系、未来发展各方面全面说起,但纪家言就是跪在地上,死犟着。
一口咬定,我就是要叶清南。
你们是帮纪家明还是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