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吹过，掀起众人的衣角。

男人低沉如大提琴般优雅的声音，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的冷漠：“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都是——”

“那就请你消失在我眼前可好，我一直厌烦你们很久了。”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猩红的血飞溅到地面，零星几点落在众人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鞋面上。

李小末张了张嘴，眸中出现了自己抽搐的身体。

这是她在人世间的最后一秒。

整个头颅被锋利的长剑斩开，咕噜噜的滚在地面上，和地面的丧尸为伍。直到死，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错。

滴答、滴答。

这是长剑上的血滴落在冰面上的声音。

“为什么要杀她？？”周刚面部抽搐，眼睛通红，满是不可思议之色，“她虽然做的不对，但也不必做的这么绝吧，杀了她，你的内心就不会有罪恶感吗？”

杀丧尸，一来是因为不杀就没办法活下来，二来是那些已经不算是活人了；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可杀人，那就完全是两个概念了。

齐墨九擦着长剑上的血渍，闻言微微侧过头，血色的眸子平静无波，轻描淡写道：“你会因为踩死一只蚂蚁而感到愧疚吗？”

“你——”

“行了，你别说了。”雷子然插话，他的面色也不好看，“请问叶小姐，您想怎么把我们弄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