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从来睡得酣畅的许暮朝,忽然感觉胸口苏麻难当。多年的高手生涯令她一个翻身直袭对方胸口——
她睁开眼,手被人捉住。他眸色深深望着她。那是一种极复杂的神色——就像有暗黑的火焰,在那美丽的眼中燃烧——
她视线缓缓下滑,他穿着睡衣,但没有睡裤;他的手……咳咳……握住了那个地方,那里显然处于极度渴求的状态。
即使夫妻生活已被顾澈孜孜默默探求无下限,头一次看到老公打飞机的许暮朝,还是脸红了。
然而被妻子发现这一幕的顾澈,竟然没有丝毫羞赧慌乱。抬起略湿的手,紧紧握住她的,强势往下。
“既然醒了——换你来。”
说完,冰凉的唇已有点凶狠的咬住她的。得空的双手则在胸前腰间辗转反复。只让怀中娇妻气喘吁吁头晕脑胀。
“其实三个月了……”她含着他的耳朵,低喃,“医生说可以了。”
刚在她手里泄了一次的他,闻言后立马烂泥变钢枪,双眸璀璨如星,三两下将她脱个干净,开始亲吻她的全身。待到他觉得前戏足够长足够湿润,正打算提枪进入时,耳际却传来平稳悠长的呼吸声。一低头,她已沉睡如婴儿。
原本跪在她腿间的顾澈,哑然失笑,抬头望望窗外昏暗的夜色,仿佛回到当年一室黑暗,元帅的欲望,只有靠手一个排解手段。
只是这一次,怀里终于有了她。连带着无比熟悉的枯燥大手,也变得亲切和新鲜起来。
翌日醒来是周日,顾澈难得的能抱着妻子一起醒来。她全然不记得自己昨夜什么时候睡的,事实上他怀疑整个过程她都迷迷糊糊。因为她贼笑着冲他道:“老公,我昨晚做了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