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另外,还有一事,也想请皇上援手。”
“燕候请说。”
“紫熙之妻是荻国宗室,有一异母之弟流落贵国,也请皇上代为一查。”
“荻国?”
新帝眸光一锐,唇边浮起几分浅薄笑意来。
荣瑞皇帝摇头一笑,接口道:“这个号称云苍最穷兵黩武的糙原之国几年内必起大乱,大汗昏庸,诸王纷纷起势自立,局势不比我东陵之前轻松。”
燕紫熙眼睑轻垂,握着棋子的手却微微一抖。
看得出,这位能力过人的候爷此时也是沉重,只不知是为其妻国家之难还是其他。
他最后道:“我妻子一脉人丁单薄,若无男丁继承率领,则土地族人必被其他族系侵吞,我妻子离开燕国,一是……因与我起了极大的矛盾,二亦必四处寻找那失散多年的弟弟。紫熙稍后一并与皇上详说。”
“王脉流落这倒奇了,王妃之弟怎会流落在此?”
宁王不解询问,燕紫熙微一拧眉,新帝察言观色,已笑道:“五哥可真扫兴,稍下问燕候罢,现下可是棋局正酣。”
宁王立时恍悟,燕紫熙将话匣一截,只怕有什么难言之隐,这里现下里外都是人,自是不妥,忙一笑自斥道:“该罚,该罚,是我打扰皇上与燕候雅兴了。”
宗璞见左兵目光深沉一直萦在棋局上,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