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辰当然能听出来她的意思,不怒反笑,“那让你失望了,昨晚我介入了,所以,从昨晚开始你的事就跟我有关系,不论大事还是小情。”凑近了她,“恰巧我这个人还特别爱小心眼,以后离乔云霄或者其他什么男人远点。”
“你不能这么要求我。”
“很不凑巧,我有这个资格。”陆北辰扳过她的脸,浅笑,“今早上我看见了单,我很喜欢上面的梅花。”
顾初窒息了一下。
其实当时逃离酒店之前,她已经看见了单上的痕迹。甚至说,在昨晚他势如破竹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了那层膜被终究销毁的过程。他很是艰难前行,她亦很是吃力承受。
他的汗珠沾了额头。
他的吻沿着她的唇角滑至耳畔,落下低喃,“好紧。”
那一刻,她的心就随着他的嗓音飘忽到天际之外,伴着他的大起大落沉浮沉醉。
“所以,你只是想验证是吗?”顾初心悸。
陆北辰看着她。
她亦勇敢地与他对视,“你这个做哥哥的替弟弟试试他的女人是吗?”
陆北辰的唇角僵了,那抹笑凝固在瞳仁深处,又渐渐冷却。顾初不在看他的眼,移过视线时不经意扫到了台阶前的那抹身影,心就堵了一下,再看他时,反倒是扬起了笑,“堂堂大法医大教授,不会不清楚那层膜是可以修复的吧。就像你说的,乔家现在处于危难,我不可能一棵树上吊死,修了一层膜,总能钓上个冤大头吧。陆教授,是你太天真了还是太低估我的抱负了?”
陆北辰微微眯眼,眉心就蹙了起来。
车外,那道身影也走近了。
“陆教授,我从来没想过要招惹您,昨晚上的事还是忘了吧,有些事本来就不应该当真。”顾初一字一顿道,心就随着那抹优雅的身影离近而逐渐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