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等,”时缄道,“今天还有一件事得和殿下抓紧磨合一下。”
颜脱正为自己工作时间睡了一整天而惭愧,闻言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时司长挥了挥手,将他放在办公桌上的小座钟招了过来:“殿下,接下来十分钟里,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配合我,顺从我,可以对我撒娇,但是真的不能反抗,明白吗?只有做到这样,你假扮被我驯养的灵宠才不会露出破绽。”
颜脱明白时缄的意思,点了点头,闭上眼:“我都懂,你来吧。”
时缄安静地站在床前,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而后垂下眼,伸出右手把太子殿下轻轻推倒在床上……
……
颜脱克制不住地想要小幅度挣扎着,时缄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的两手,搭在自己脖子上,语气平淡道:“在那里反抗主人的灵宠是要受罚的,如果控制不住自己,就搂住我。”
颜脱呜咽了一声,努力睁开眼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眼角都溢满了因生理上刺激和心理上的羞耻而流出的泪水,看过去视野中总像蒙了一层雾。但即使如此他也知道,与他被欺负得可怜兮兮,浑身湿淋淋的,连尾巴根上的毛都湿了一撮儿的样子全然不同,支配着一切的男人依然衣冠楚楚,黑色衬衣甚至没有一丝褶皱,最上面一颗的金色扣子都好好的系着,连呼吸都不乱半分。
淡灰色的眼睛依然是一如既往的该死的冷静。
从他此时严谨禁欲的语气和表情中完全联想不到他方才那些行为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