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好啊。
某个家伙不知道在战场上顺不顺利……
放下手往宅子里走,才忽的想起:“哎,忘了那件事了!”却是忘了跟纪南提她想去看圣山的事了。
“算了,反正不急。以后再说吧。”
又去看了一回冯七。倒是起床了。
“公子说要闭关,不见人。”小厮恭敬地道。
邵棠半晌无语,纠结着问:“他还……好吗?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
小厮摸不着头脑:“娘子指的什么?”
邵棠没法说我担心昨天晚上刺激大发了把好好的一文艺青年玩坏了,揣着满腹的纠结走了。
翌日便是小年。听说朝廷这日起便要封印至正月十五,过年期间不办公。邵棠寻思司榕这会儿应该就不忙了,便揣上紫鱼佩套了车往宫里去——从花溪先生的大名响彻云中之后,邵棠出门就只能坐车了。
年前司榕忙的什么似的,额头上都冒出了颗痘痘。好不容易封印了,开心的猫在东暖阁里看话本子呢。正看到那与小姐私定了终身的落难书生一朝得志却转头要娶高门贵女,气得捶床,有侍女弓着腰猫似的窜了进来:“郡王来了!”
司榕麻利的把话本子往引枕下一塞。
纪南穿过槅扇进来,就看到司榕捧着一本游记读得津津有味,见着他来,坐直了笑道:“阿爹!”
纪南瞟了一眼引枕下露出的书角。
司榕脸一红,挪了挪女王的尊臀,挡住那话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