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终端,无聊的呼叫蕾蕾,只收到一个“忙”的回复。
望着外面午后娇艳明媚的阳光,这大周日的!邵棠无比的心塞。
只能孤零零的叫了辆出租车去了生杀。兴之所至,打了四场,将其中三个人打残。被打残的人反倒对她感激涕零,因为大家都知道白衣不会随便下杀手。而只要没死,抬到后面治疗,顶多一个小时,就生龙活虎了。生杀财大气粗,配置的可是高级治疗舱,连提供的营养剂,都是高级品质的。
从生杀出来,自己吃了晚饭,又去逛了逛商场,扫了一堆衣服鞋子包包。看看表,想着冯七去约会,还不知道几点回来呢。干脆自己去看了场全息电影。到了晚上十点多,才回到家。
站在门外,就知道屋子里有人。可是整个房子却黑着灯。
她推开门,客厅有烟雾缭绕。
“阿七?”黑暗中,她也能看清沙发上的人。
冯七翘着腿,头仰在沙发背上,抽烟。
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阿七?”她放下手里一堆袋子,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怎么了?”
冯七吐出一口白烟,坐起来把烟灰弹落在烟灰缸里。衬衫的扣子咧开两颗,露出日渐结实的胸膛。
领子上有口红痕迹。
邵棠握住他一只手,柔声问:“怎么了么?约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答道,“没有我期望的有意思。吃饭,聊天,喝酒。而已。”
他又吸了口烟,长长吐出。
“借着酒精,做些白天不敢做的事。”
“你们接吻了?”
“嗯。”
“然后呢?”
“对方使出浑身解数,想诱惑我。”
黑暗中,邵棠无声的笑了。她知道自己不厚道,但她还是忍不住笑了。
“你拒绝她了?”
“别笑。”冯七敲了下她的脑袋,“她是个好姑娘,很优秀,人也不错。有好几个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