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笙默然。
她当然知道秦峦出身自迪方共和国的军政世家,他的背景比吴上校还要深厚得多,他肯帮忙的话,她的事情就会顺利得多。她的团队也是这么建议的。
但她特意联系了吴上校,就是想避开秦峦。
她有很多关系很铁的男性战友,都还依然保持着联系。但她从不与曾经的追求者保持联系,特别是秦峦。
这些年她和他之间的联系,都是他单方面发起的。比如庆祝她升职的来电,比如恭喜她生产的礼物……对这些,她只予以最基本的礼貌的回复。多了,一字没有。
她讨厌暧昧,更因为她的婚姻的特殊性,格外的跟别的男人界限分明。
别说什么做不成恋人做朋友。成年男女,谁还不明白呢。男人和女人,要么在一起,要么不在一起,做不成朋友。
所谓做朋友,无非是没得到不甘心,或者分开了放不下而打出的幌子。是看似正大光明的暗搓搓,貌似撇清的暧昧牵扯。
她不愿意这样。
但秦峦显然不这么想。
“听说你和你先生最近……不太好?”他看着她的眼睛,试探着问。
温庭笙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在亚弥金共和国,他在前线,竟然能知道她和拜尔夫妻失和。他这是……得花了多少精力和金钱来关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