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班教室里一改平日安分自习的气氛,纷纷交头接耳,眼神不时扫过彭万里空空的位置。
耳力一向不错的冷忱虽然没和任何一个人聊天,但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你们听说了吗?彭万里的妈妈拉着彭万里去办公室找班主任了。”
“为什么啊?”
“彭万里的妈妈个子好高啊……嗯,我去送作业本过去的时候,看到她在拍桌子,好像是来找班主任,问彭万里为什么在学校一身伤的回去了。”
“彭万里被打了?!”
“活该被打,平日里拽的二五八万似的,跟谁都欠他钱似的!长了一张欠打的脸。”说话的女生性子直爽,听到彭万里被打,险些鼓起掌来。
“薛莹,嘘,别被听到了,班里有几个跟他玩的还不错。”有跟直爽女生玩得好的女生声音小声地提醒她。
“嗯,那班主任怎么回的?”直爽女生改问刚刚去办公室送作业本的课代表另一个问题。
那个课代表悄悄地跟她们说:“班主任说会好好查这件事,但我却听到彭万里一直在跟他妈说没人打他,是他不小心摔得,然后班主任就一脸为难地说‘万里妈妈,你要问清楚啊,你不问清楚这到底是摔得还是打的,我这工作怎么做?’”语气模仿的入木三分,顿了顿接着说:“咱班主任都不怎么鸟他妈妈,彭万里的妈妈跟彭万里简直像极了,班主任说完,她就拍着桌子说‘我不管,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交代,我好好的孩子来的时候好好的,回去就鼻青脸肿的,这事儿就是你们学校监管不力的责任!'”
“那班主任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