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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料到,二房那么多年都在算计大房。

更没想到,兰姨娘去到伯爷身边,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真爱,暗地里却和二哥一直私通。

……就连女儿,也都生下来了。

想到兰姨娘这些年一次次委屈地在信中哭诉,说伯爷待她如何如何不好,如何如何冷淡,秦立语的心就一点点冷了下来。

她没料到,自己这些年一直信任着的人,居然是那样一个手腕高超的‘戏子’。

一件事情站不住脚,其他以此为基础的很多事,铺天盖地地均坍塌下来。

这些年不在京中,秦立语和京中一直没断了书信往来。

只不过,基本上都是在和二三房还有老太太联系。

秦立谦那边,虽然时不时给她去信,还不时给她送去京城特产。但秦立语却不动心,该收的收了,不曾回过甚么话。也不曾回过礼。

倒是她的夫君,每次必好生给伯爷亲手写了回信,又在信中向秦立谦道谢。

秦立语曾经数落过夫君,说是不必如此。秦立谦为人假仁假义,当不得如此。

赵知府却告诉妻子,赵巡抚答应下两人的这门亲事,却不是因为那二房的秦兰氏有何作为,而是看中了故去的明远侯以及现今的明远伯为人极其端正,且已故的明远伯夫人秦楚氏为人爽朗宽厚。

他时常劝诫妻子,应当多和伯府大房走动。其次便是三房。至于那二房,反倒无需理会。

秦立语虽然口上应着,心底到底是不同意夫君的。依然我行我素。

如今见一母同胞且一起长大的三哥也改了态度,且将这些告诉她,秦立语这才有些醒悟过来。

或许,事情真的不像是当初自己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