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陈老爷接收到那县太爷的眼色,不但没有半点喜色,仍旧愁眉苦脸的立在那里。
有两个衙役已经上前来押叶新绿,叶新绿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就抽了其中一个衙役腰间的配刀,唰唰两下削了那两个衙役的官帽,吓得那两个衙役一个哆嗦就软倒在地上,而且还是趴在地上——坐都没坐住!
陈老爷见状一声惊呼:“哎哟娘诶!”吓得立时就跑到了旁边一个衙役身后,躲在那衙役后面只剩下哆嗦的份儿。
他早就知道,这事不那么好办。可是,又不甘心将已经到手的田产和果园还给沈家。
叶新绿削完衙役的官帽,长刀直接指向堂上的县太爷。
那县太爷眼见叶新绿挥刀,已然吓得一出遛,整个身子都躲到了案几下。
“县官儿,”叶新绿到桌案前,埋下头与那县太爷面对面,一脸天真无邪地笑道,“来之前我就跟你们那衙役说了,地契已经交给了我爹爹,此事由我爹爹全权处理,你再找我是没用的。
记得哦,以后别有事没事的来烦我,我很忙的。我相信你是个清官,不会将我们沈家的地判给陈家的,对不对?所以,就不奉陪了,告辞!”
说完她伸手拍了拍县太爷的肩头,一副“咱哥两好”的表情,然后咣当一下扔下刀转身走了。
“这这这……”这什么状况啊这是?县太爷躲在案几下兀自哆嗦不已,指着远去的叶新绿,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叶新绿来的时候是跟着衙役,慢得很;回去时她踏着轻功,不一会儿就回了沈府,去书房将沈家所有的地契以及房产、铺子等文书全都收了起来,便关起门来继续修炼《紫月玄功》。
叶新绿走后,县官觉得自己被恐吓了,而且他一代青天大老爷,竟然被吓得躲到了案几下,很是脸上无光。
他刚才被吓得没反应过来,可是叶新绿走后他就有点琢磨过味来,那就是个小姑娘,他一公堂的彪形大汉一起出手,还能制不住那个丫头?
他决定一定要派人去把那个小丫头五花大绑地给绑来,好好地用一番酷刑才好。
只是这口恶气,单只这般是出不了的,眼见得沈老爷还跪在下面,他就先唤人把这被告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沈老爷吓得赶紧求饶:“大人,此事与草民无关。都是沈如狂,是沈如狂从陈生手上要来的地契,是沈如狂藐视公堂,是沈如狂拿刀指着大人……”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那县太爷立时就觉得脸上无光,自己的官威受到了威胁,一拍惊堂木:“沈庆胆敢咆哮公堂,再加二十大板!”
沈老爷先行被打了四十大板,再被抬上公堂时已经奄奄一息。之后那县太爷再问地契的事,他哪有不招的道理?把地契放哪里说了,也同意将地契还给陈生。
县太爷便命一帮衙役去沈府搜查,还特别叮嘱一定要把沈如狂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