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鹤:“可是我最近老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而且照镜子时总感觉脸上的伤不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林广道:“哪有的事,你别胡思乱想。”
“父王,”林千鹤抬起头来垂泪道,“你说,真的是林雪梵害的我吗?我……我其实跟她无怨无仇,也没想过要真的要让她为我这么多年流离在外补偿什么,我真的一直都觉得,换了孩子的是她娘,这笔账不应该算在她头上,可是她为什么还要对我下手?呜呜……呜呜……”
林广道轻拍着她的后背,道:“别难过,为父早晚会替你把这笔账讨回来。咱们还是先把药涂上吧!”
林千鹤点头“嗯”了一声,任由林广道把她拉着坐到一边,然后掀开她脸上的面纱,将手里一早准备好的药轻轻涂抹在她的脸上。
“父王,这药涂在脸上凉丝丝的,与之前风医师给我涂的药感觉不太一样呢!”林千鹤道。
“是么?”林广道问,“可能是风医师觉得你的伤有变故,另给你加了些别的药吧!这药你涂上感觉怎么样?比之前的药舒适些吗?”
林千鹤:“嗯,确实舒适一些,感觉涂上就起作用了,不像刚才那样火辣辣的疼了。”
林广道:“你看,风医师是最有名的医师,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的技术,你也要放宽心。”
林千鹤:“风医师说这药要每天加涂两次吗?那就放在我那里,让我自己涂吧,我不想老是麻烦别人。”
“也好。”林广道说着将药瓶递给了她,“你自己可千万不要忘了涂,事关你的脸,不可大意。”
“知道了父王。”林千鹤乖巧地应着,将药收了起来。
傍晚时分,陈昙来找林千鹤,说是见她最近几天心情一直不好,打算带她去外面转转,下馆子,让她散散心。
林千鹤想着,这个陈昙虽然各方面远不如胡天凛,但是终究也是一个养眼的美男子,而且他很吃自己这一套,所以对自己一直都很好,不似胡天凛那般对自己无情。她很开心地跟着陈昙去了。
晚上陈昙不惜花重金请她去有名的馆子吃了一顿美味丰盛的晚餐。
回到神王殿,林千鹤确实感觉自己心情愉悦了许多,便主动上前亲了陈昙一口,然后又娇羞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昙的脸色白了白,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想刚关上房门就发现林广道冷着脸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刚才你的人送来了一封信。”林广道冷冷地道,将一封信摔在了陈昙面前,“你派去调查狐族秘术的人发送来的信。”
陈昙的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拿起那封信,发现已经拆封,喝问:“林广道,你居然私拆我的信件?”
林广道:“你在我这里白吃白住,不知道感谢我就算了,还拿了个假公主差点害死我的真公主,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以后不对你留点心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