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许亲……”

凌祈宴下意识地撇开脸,又被温瀛捏着转回来,唇舌纠缠上去,不顾一切地在他嘴里搅弄,下身发了狠地往死里肏他。

凌祈宴又痛又爽,想要放声吟叫,溢出口的声音却尽数被温瀛吞下,盛不住的口涎不断顺着嘴角滑落。

温瀛的一双手在他全身游走,掐出一个一个激烈的印记,埋在他身体里逞凶的凶器又快又重地抽插不停,带出绵绵不绝的肉体啪啪声响,下身的大床几要被他们摇散架。

夜色已深。

凌祈宴浑浑噩噩已不知泄了几回,下身早已一塌糊涂,又哭又闹,温瀛犹不肯放过他,直至那玩意胀到极致,最后十几下狠插之后,在他身体最深处内射出来。

凌祈宴受不了地推他,温瀛没有动,嘴唇摩挲着他的颈子,半软茎物又逐渐硬胀,压着凌祈宴再次摆动起腰。

亥时末,凌祈宴趴在床上喘气,已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浑身都是黏腻的湿汗。

温瀛撩开他黏湿的长发,亲吻他的肩膀,被凌祈宴不耐烦地挥开:“够了,本王累了,你可以走了。”

身后之人压抑着低喘一声,坐起身,沉默不言地下床,去外间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裳。

穿戴整齐后,温瀛点起灯,在原地站了片刻,望向屏风内餍足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那个人。

凌祈宴的头朝着里侧,像是已经睡着了。

心头沸腾而起的所有激烈情绪都在这一刻重归平静,温瀛闭了闭眼,转身离开。

江林一个人在外头守着,已快站不住。

先前温瀛进门后,他就很有眼色地将其他人都给撵走,没叫他们在外头候着,等了这么半日,又听到那些隐隐约约传出的声音,里边都发生了什么,他压根不敢去猜。

温瀛出门来,江林下意识地想跟他说些什么,奈何这小子压根没看他一眼,沉着面色走入了浓郁黑夜中。

江林回神时,只看到温瀛兀自远去的背影,没忍住啐他一口,占了毓王殿下这么大的便宜还不满意,摆脸色给谁看!

房门阖了又开,江林缩着脖子进来,没敢走近,在外间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您睡了吗?可要沐身?”

凌祈宴的眼睫动了动,迷迷糊糊地确实快睡着了,今次他才终于真正得趣,虽然那穷秀才某些表现叫他十分恼火,不过算了,看在他身体力行伺候得自己满意的份上,凌祈宴决定大度地不与他计较。

江林又喊了一声,凌祈宴这才懒洋洋地应了,吩咐道:“本王要沐身,你来将床褥换了。”

坐进浴池里,仿佛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地舒展开,凌祈宴满足地喟叹,江林跪在池边帮他捶手臂,低着脑袋,压根不敢看他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

凌祈宴的脑子清明了些,约莫是察觉到了身边这阉人的不自在,冷声提醒他:“今夜的事情……”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是瞎子、聋子、哑巴!”

凌祈宴满意了,算这人机灵。

他是高高在上的毓王殿下,无论事实如何,都是那穷秀才被他宠幸了,别的他绝不承认。

翌日清早,过了辰时,温瀛才来正院这边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