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社的人更不能忍。
王文远:“那到底是病了还是饿得奄奄一息?这可真是奇怪,假如病得无法考试,那就告病立场,如果是饿的?哈哈,这就更好笑了,诸位是没尝过饿的滋味儿吗?在下曾经有一个月,每天只能吃一把米,结果不是也没饿死?”
“就是,就算一天不吃不喝难道就饿得奄奄一息了?吃不到林会元那一口粥就饿死了?实在是滑稽!”
早就忍不住的孙机愤怒道:“这要是考试饿了病了都赖林会元,那要供给官、巡绰官做什么呢?林会元也是参加考试的举子,也不是巡考的官员,你们这么无理取闹,简直是斯文败类!”
“你们没中,居然就带头闹事,有辱斯文,败类!”
“丢读书人的脸!”
“小心被革除举人功名!”
“这次不中下次再来,这么闹腾可没好果子吃。”
无用社的人带头,其他围观诸人以及与他们交好的也纷纷声援,指责那些闹事的举子们。
管他周济还是谁的,不过是何用等人拿来说事的幌子,无非是想借这个挤兑林重阳,然后趁机将话题拉倒中式不公上面来。
只是他们失算了,原本想着先打一个措施不见,胡搅蛮缠无差别攻击让无用社的人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那样他们就可以占据上风。
谁知道围观的吃瓜群众们居然开始指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