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施像被登徒子调戏的小姑娘一样闪身后退:“请公子自重!”
美人愣了一下,随即挑眉大笑:“还是个会功夫的,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小姑娘一样扭捏?莫不是还是个雏儿?”
凌施脸红似滴血,转身跑了,却没看到他离开后身后美人瞬间没了笑的脸。
一笑似和煦春风,不笑似地狱罗刹。
凌施回房关上房门心跳还是震耳欲聋,那美人说的不错,他确实从未破身,还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深深呼吸,虽然美色当前,但他也没有完全被美色迷惑,简单几句交谈,他就看出了那人武功在他之上,同理,对方估计已经将他摸透了。
于是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随时注意隔壁的动静。
可惜隔壁的美人似乎没什么交际,直到夜里凌施准备睡了,还没有出现任何奇怪的动静。
睡到半夜,被一声压抑的低吼惊醒,凌施摸到了身边的剑,小心翼翼侧耳贴墙听隔壁的动静,除了之前的低吼,只有些细小的动静,什么都听不清。
凌施沉吟片刻,决定用跟下午一样的方法探听虚实,下午只那美人一人,现在似乎还有其他人,再小心些,说不定对方不会发现他。
抱着侥幸心理,凌施摸黑出门利用下午戳破的窗户纸窥探里面的情况。
只见那美人正用旁边侍女递上来的手帕擦拭指尖,仔细一看,手帕上全是血,地上跪着一人,捂着脸低吟,不敢弄出太大动静,美人脸沉得厉害,声音更是冷冽,和下午判若两人。
“看来我平时是对你们太宽容了,倒让你们忘了我离卢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