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施忐忑地在外面晃荡了小半个月,除了心思焦虑睡不太好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
不禁思考起来,离卢莫不是又驴了他?
对啊,说不定是耍他的呢,离卢那个魔头心思难揣测,说不定就是想要这种效果,想让他提心吊胆,牵肠挂肚,吃不好睡不好。
怀着这样的想法,果然轻松了许多,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见到师兄了,凌施只想快点儿回去见师兄,一路马不停蹄回山。
到家却被告知师兄下山选人去了,他们两个刚刚错开,凌施有些遗憾,但已然回家,身心轻松,没有一丝不适,他只觉得离卢就是在驴他,没有再把下毒当回事。
就在当晚,不适感出现了。
睡梦中发觉喉咙干渴,想喝水,浑身发烫,想要冰块抚慰,意识模糊,翻来覆去一夜梦魇,梦中与人肌肤之亲,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骑坐在那人身上扭动,难耐的燥热怎么都丢不开,那人摸上他的臀,有什么东西从后/穴钻了进去,饮鸩止渴,却远远不够。
他低吟呼唤着谁的名字,趴在那人身上想索取什么,似乎听到谁在轻笑,想起来那是谁的声音时,猛然出了一身冷汗,惊醒,但见下/身斑驳,床铺一片狼藉,竟遗精了,前面软了下来。
身上的汗凉透了,凌施才开始换衣服,腰酸背痛着收拾床铺。
这事发生的蹊跷,男子遗精不奇怪,师兄教过的,他第一次遗精时吓得半死,悄悄告诉了师兄,师兄比他大不了几岁,但比他长得快,告诉他不会死,只是身体本能,还教他清心诀。
长大后也会产生欲/望,每次念上几次清心诀,再想想其他事,也就过去了。
但这一次凌施知道很不一样。